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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云沂动作还未起, 那位被唤作是陈导的人遇到这种场面,先是愣愣,而后放声笑笑, “云沂,你也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看对面的辛葵似是怔住了,他又补充道, “别误会啊, 我说我敬别人一杯,那这杯,就是我喝。”

    陈导话落,仰头而干,瞬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这样以后, 他垂手,放下酒杯,坐回原位。

    饭桌上的人这时候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 纷纷将目光探过来。

    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,复又陷入到热闹当中。

    历经这样一番, 陈导似是更加感兴趣了, 这会儿, 他的目光则是在贺云沂和辛葵两个人之间,来回逡巡。

    看来又看去, 就跟翻土豆似的, 一会儿一个面。

    辛葵面皮薄, 受不了这样的打量,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因着贺云沂刚刚护犊子的举措,她像是鼓起了勇气, 干脆主动站起来,“陈导,我敬回来!”

    她拎起一杯橙汁,学着陈导方才的模样,很是潇洒利落。

    就是喝到最后,因为过于豪迈,差点没把自己呛死,疯狂地咳了起来,虽然还暗自压下来点儿声音,周围的人总归还是能听到些。

    辛葵再次坐回去的时候,右边宁燃已然有些微醺。

    他将场上发生的事态尽数收入眼底,但像是看清了什么,又像是没看清。

    迷蒙之间,只依稀看到贺云沂皱着眉,抬手在辛葵的背上拍了拍。

    陈导也没遇见过这样的阵仗,觉得现在的小年轻是真好玩。一旁的制片人没捋清其中的关系,一头雾水,“陈导,对面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
    “年轻人,你不懂就对了。”陈导抬手拍了拍制片人,“来,你我再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制片人已经是喝得满面通红了,连忙应下来。

    陈导将话题岔开来,内心里却是径自感慨了番。

    当初电影《画眉》宣发组邀请了贺云沂来负责ost,他也是知晓的,秉承着默许的态度。毕竟圈内有关于贺云沂的风评很好,他很是欣赏,就是对方一年也接不了两次这样的通告。

    经过中间人搭桥,贺云沂才同意;但无论如何,两人算是从那时候结识。

    今晚注意到辛葵,倒也不是因为贺云沂。他先前在后台休息室的小屏幕上看到辛葵主持,觉得这姑娘颇是灵动,不免有些好奇,所以饭桌上遇到了,还特地找制片人详细了解了一番。

    而让他彻彻底底没想到,且无比惊讶的,恰恰好是方才的那一幕。

    陈导近年来常年在塞北拍戏,一般饭桌上皆是我一杯你一杯,倒是忽略了人姑娘确实不会喝酒,他所认识的女演员,以啤酒红酒亦或者是饮料代替,都是见惯了的,没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反观贺云沂,还没怎么样呢,一副生怕辛葵受了委屈的模样。

    倒也是稀奇。

    以往这两人有什么交集么?陈导想了想,他又不关注娱乐八卦,对此也是完全不知情。

    可这样在他面前的不避讳,一个大胆的猜想浮上心头。

    两人确实诚如陈导所想,但不管他猜中多少,最主要的一点是——

    辛葵此时此刻,确实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周遭的人都在拼酒,不会注意到她这么个女艺人身上来。一旁的宁燃被邀请着陷入了新一轮的比拼,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。

    辛葵相比之前,更加主动了。

    她放置在桌底下的手,自发地黏了过来,“你等会儿少喝点酒哦.........”

    贺云沂任由她捏,“嗯,我也没喝太多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辛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那般,低低地呼了声,“可你待会儿不是开车吗,这样喝了酒怎么开啊?”

    “你傻么?”贺云沂语调懒散,“坐我的保姆车走。”

    辛葵这样听了,忙不迭点点头。

    庆功宴的酒局,周遭的人几乎没怎么碰桌上的宴席。可这上面几道口味偏辣的湘菜和川菜做得是真不错,辛葵倒是成了那位一直光顾菜品的人。

    那位陈导因着先前贺云沂的表现,到了这会儿,假装不经意地,刻意留意了下。

    够不着的菜,辛葵悄悄地用手肘去怼身旁的贺云沂,而后贺云沂视线也没落在她身上,和一旁的总策划聊天,一边利落精准地将转盘转过来。

    在他夹菜的同时,辛葵再主动地将碗往前挪。

    一来二往,默契得很。

    陈导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,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老了。

    不然为何只是看着小年轻这般,就发觉自己牙都酸得不行了?!

    庆功宴到了后期,辛葵被总导演揪住说话。

    余光之中,她瞥见贺云沂仰靠在椅背上,神色疏散。

    冷白的肤在包厢不算亮堂的挥洒下,像是打磨好的璞玉。

    他虽是喝了酒,也没浮现于面容之上,只眼角眉梢处的张扬,沾染了点儿酒意,漆黑点亮,颇有些恣意风流的意味。

    辛葵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。

    她最熟悉的贺云沂,落拓不羁,清冷疏离,整个人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,却又游刃有余。偶尔对她,还带了点儿幼稚的使坏。

    现在这幅贵公子的做派,被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她被这样近距离的美色弄昏了头,连带着好几次和总策划的谈话,都停停顿顿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酒局结束后,辛葵找了个理由,说自己找成莺玩,让李严和小助理自己先回去休息。

    她前阵子不忙的时候,确实找了几次成莺,还受邀去了对方的家里。眼下李严丝毫没怀疑,也就任由她去了。

    辛葵单独拿了个小包,按照贺云沂给她发的车牌,愣生生捱到了最后,才敢穿过地下车库,匆匆上车。

    一鼓作气坐上后,辛葵自发地关了车门。

    贺云沂静坐在那儿,半阖着眼,等了很久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前面的驾驶座瞄。

    因为到了现在,辛葵才意识到,这不是贺云沂开车。

    好在,他应该是做了充足的打算;保姆车上,前座与后座之间用以相隔的挡板被缓缓地摇了上去。

    还没等她开口,腰侧被揽住。

    辛葵被捞往他怀里,下唇被恶狠狠地咬了口,“让我等这么久就算了,上车了也不说话?”

    辛葵依样画葫芦地咬了回去,轻声辩解,“我这不是说话了嘛。”

    贺云沂嗤笑一声,换来辛葵在他腰侧的一捏,而后嘱托前座司机开车。

    保姆车缓缓驶离地下车库,继而融入无边的夜色。

    快到初冬了,所以深夜时候的天,便格外得沉,黑色仿若浸润到了深层。

    贺云沂大概也有些醺意上头,抱住她以后,将下巴搁在辛葵的头顶上,反复挲摩,再无其他的话了。

    他喝酒,辛葵又没喝酒;更甚的是,她吃得无比满足,整个人还精神得很。

    辛葵还是第一次坐他的保姆车,左看看右摸摸。

    相比较她的,贺云沂的保姆车多了些用以放置物品的储藏暗格,偌大宽敞,后座的还有绵软的毯子,看起来就很舒适。

    看到这儿,辛葵自发感慨了番,“你这儿真大。”

    “大?”贺云沂慢悠悠地开口,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字,不怎么了解似的,咬字格外得重,“你说说,这是个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喝了酒的贺云沂攻击力很强,并且完全像是换了个壳子。

    他说的这句话,肯定带了那么点儿颜色。

    辛葵假装没听懂,呐呐道,“反问什么呀,别想多了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贺云沂拖长了音调,“我还以为你是在讨伐我今天在后台说的那句话,看来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想多的是你吧。”他笑笑,附在她腰侧的手开始缓缓上移。

    辛葵瞪圆了杏眸。

    而后彻彻底底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什么好话都让他说尽了是!吧!

    左右说不过他,辛葵推了推贺云沂,干脆开口呛他,“那你的手干嘛还这样放呢,你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了吗,你快拿!开!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承认我是。”贺云沂紧紧箍住,而后凑到辛葵脸侧,吮了下她小巧的耳垂,“在你身上,我永远纯洁不了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话本来就让人承受不来。

    偏偏说这话的,还是贺云沂。

    辛葵嘤一声,软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不过贺云沂也只是浅尝即止,没再继续往上。

    他闭目养神的时候,怀里的那团软香又开始唧唧歪歪了。

    贺云沂静静听着,也没应。

    辛葵神奇的点就在这儿,虽然贺云沂没吭声。

    但她知晓,他一定听了进去。

    两人明明也没事先熟悉太久,有时候却是无比默契。

    就是很神奇的,无比的,了解对方。

    “等等.........刚刚没问你呢。”辛葵总算问到了关键处,“我们去哪儿啊?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能去哪。”贺云沂开口,“去我家。”

    辛葵抬眸瞪他一眼,径自拧巴,“你那儿有什么好的啊,又不好玩。”

    冷冷清清的。

    关键是连飞行棋都没有,她家好歹还有好多乐高呢!

    “我不好玩?”贺云沂睁眼觑她,抬手拍拍她的小脸蛋儿,“任葵宰割。”

    辛葵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。“我要是真的宰割你,我不要命的啦!”

    “不过你都说了这么晚——”辛葵毕竟是女孩子,心思细腻,想的又是另一面了,顿了顿后复又补充道,“会不会不方便啊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贺云沂手掌覆盖在她的头顶,“你整天就是在想这些?”

    辛葵还没来得及反驳,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地下车库。

    司机的声音通过传接器,响了起来,“贺神,到你这儿了,我先回家了啊。”

    贺云沂“嗯”了声,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长臂伸展,拿起辛葵乱放的小包包,“到了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---

    电梯入户到贺云沂家门口的时候,辛葵乖乖地跟着他。

    中途她还老是偷摸摸地去观察,看他敛眸垂眼的模样,盘算着他到底是醉到了哪种程度。

    一来二往,她过于专注,甚至于连贺云沂这儿的密码音改变了,都不知晓。

    今天的率先迷乱,在门板后。

    贺云沂托着她的腿|弯,一进门就发了狂,抵住她就压过来。

    两人上半部分,缝隙未留。辛葵身前是他清劲的肩膀胸膛,身后则是冰凉到使人蜷缩的门板。

    之前贺云沂没在车上造次,辛葵还以为他转性了,哪儿曾想,更大的冲击,则是在后面等着她。

    唇齿交渡之间,贺云沂身上的冽然气息,多了些迷醉的酒味儿。

    不难闻,反倒像是在红酒里浸泡久了的檀木,幽然着迷。

    这样的吻,是以往都不曾有过的,辛葵特别喜欢,双手搭在他的脖子后,唇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回去。

    贺云沂被她激得力道更重,印吮的狂了些,以至于两人唇瓣分离之时,还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辛葵几乎觉得自己是醉了,腿被放下的时候,站都站不稳。

    就这样还被贺云沂扶了把,揶揄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我去给你拿睡衣,鞋柜里有你的拖鞋,自己穿。”贺云沂野狂之后的温柔,体现在他不断地啾嘬。

    辛葵觉得自己的脸颊肉肉都要被嘬烂了,抬手拼命去捶他。

    贺云沂欣然接受之余,笑笑,长腿一迈,往衣帽间去了。

    辛葵单手捂住脸,半蹲下来,去找自己的鞋子。

    视线定在鞋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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